,不好治。”
“你当我愿意来看?”
侯夫人气得肝火直冒:“顺天府来人了,说城外崆峒白虎堂昨夜被人血洗了山寨,他们人手不够,二皇子让宴清去搭把手呢。”
池宴清已经起身穿好衣裳,漫不经心地道:“这种江湖门派之争,有什么好查的?
早就听闻白虎堂乃是一群欺男霸女,恃强凌弱之辈,罪有应得,死就死了。”
“这些帮派里的人全都凶神恶煞,武功高强,就连官府都忌惮几分。
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凶残,听说整个白虎堂被人血洗,现场血流成河,几乎无人幸免。
这样的惨案就算是门派之争,也要走个过场,好歹安抚好百姓。否则岂不闹腾得人心惶惶?”
池宴清望一眼自己床帐里,娇娇软软的白静初,的确挺凶残。
支吾几句,只能出府去了。
静初也不好继续赖床,起床梳洗之后,用过早膳,也带着枕风宿月前往白府,看看姜时意醒了没有。
姜时意刚刚醒过来。
白陈氏颤抖着手,撩开姜时意的裙袄,当她看到她腰间的梅花胎记时,眼前便骤然一亮,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泣不成声。
姜时意一时间还有些不太自在,对白陈氏同样亲近不起来。
俗话说,生恩不如养恩大,虽说姜老庄主利用了她,但在她心底里,仍旧还是将铸剑山庄当做自己的家。
就如白静初,白家人虽然不仁不义,但当初白家人也是锦衣玉食地将她养大的,所以不愿赶尽杀绝,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姜时意别扭而又生疏地面对着白家人,对于当初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悔不当初。
幸好,白陈氏的疯症在白家人细心调理之下,已然有所好转,白老太爷也并无大碍。
她真心感激静初当初的劝解,自己没有铸成难以挽回的大错。
将姜老庄主对她所说的话,还有以往的恩怨,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大家震惊之后,一时间面面相觑。
谁也没有想到,当年白老太爷的一场无妄之灾,非但毁了他的后半生从医生涯,更是给白家带来一场灾难,还改变了姜时意与静初两人的人生。
而静初……
白二叔望了一言不发的静初一眼,清了清嗓子,不甚自在地道:“静初,关于你母亲一事,另有隐情,姜庄主定是受人挑拨误会了。”
静初道:“二叔放心,此事我听祖父与我提起过,我相信,祖父不会做出这种草菅人命之事。”
“你不会恨你祖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