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二叔想再央告,已经被门口护院挡住了去路。
叔侄二人只能无奈地返回白府。
静初还在白府等二人消息,见面之后将经过与静初全都说了,满是无奈。
“楚国舅说什么都不肯放人,我们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也不肯通融,让我们见上一面。”
此事,静初也没有办法。
人在人家手里,白家又无权无势,总不能硬着来。
但是就连面都不让见,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
她略一沉吟道:“假如他一口咬定姜时意有罪,扣住人不放,也没有别的办法。国舅府有权有势,即便报官也只是适得其反。
实在不行,就只能借助舆论的力量,将此事扩大。顺便,也能通知姜庄主出面,两家将误会解释清楚,冰释前嫌。”
白二叔略一沉吟:“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让我大嫂前去央告,希望楚国舅好歹网开一面,让大嫂见一见时意也好。”
“她现在的疯症可有好转?”
“已经好了很多,就是心有执念,一直在不停念叨当年的事情。这块心病若是除了,疯症自然就无药自愈。”
国舅府门口。
白陈氏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国舅府大门直奔过去,立即被护院拦住了。
“什么人?站住!”
白陈氏一脸急切地道:“我来看我女儿,我女儿在这里,她叫姜时意。”
护院毫不客气地挡住她:“出去出去,国舅大人有令,此人谁也不许见。”
白陈氏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国舅府的大门,拼命地往里闯:“你们放开我,让我见我女儿!”
护院狠劲推搡,将她一把推倒在地。
白陈氏坐地嚎啕大哭:“你们不能这么不讲理,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她?”
护院鄙夷道:“原来是个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