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姝一愣,一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白家真千金就是被姜庄主利用金雕带走的,而姜时意腰间就有一块红色的梅花胎记。
你假冒白家千金,机关算尽,逼得我一次次走投无路,就想鸠占鹊巢,抢占人家的人生。
如今你毁在她的手里,也算是罪有应得。”
白静姝冷哼:“怎么能说我是毁在她的手里呢?是你,是你白静初害我!当初若非是你回来,我怎么可能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静初再次在她心上扎了一刀子:“若是非要追根究底,你落得今日,应当怪池宴行才对。”
“与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当初四处散布池宴清身患花柳之症的人正是他。若是没有此事,我想你现在才是正儿八经的世子夫人才对,你说是不是?”
白静姝顿时如遭棒喝:“不,你骗人!”
“你现如今都已经被他传染了脏病,你还不信?现在,你锒铛入狱,落得这样凄惨,人家池宴行可毫发无伤,相信很快就能与国舅府和解,托你的福,迎娶楚一依了。”
白静姝摇头,紧咬着牙关:“他想娶楚一依?我不答应!我要去告诉国舅,他池宴行……”
话说到一半,她又咽了回去,望着白静初眸光闪了闪。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揭穿他的病,让池宴行娶不成楚一依。
我才不会这样傻!我若是说了,楚国舅肯定要更加恨我,我怎么可能自讨苦吃呢?
我就是要让楚一依嫁进侯府,让她给你添堵。让她,还有你,还有池宴行,谁都别想过好。
我在牢里,也会诅咒你们的。”
她悔,也恨,但绝对不会认输,这是她临死前最后的体面。
一会哭一会笑,魔怔了一般,被国舅府下人推搡着,走了。
静初立即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吩咐常乐:“走,去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