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和池宴清,一叠声地道:“来了,少夫人来了。”
众人自觉地让开一条通道,沈夫人一把捉住静初的手:“你快点瞧瞧,宴行他这是怎么了?”
静初定睛一瞧,池宴行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浑身沾满了血迹和泥土,一身好好的锦袍被撕得乱七八糟,裤子都不知道去了哪里,露出毛茸茸的两条小腿。
若非眼前躺着的是个男人,静初差点都以为,他是被辣手摧花,蹂躏成这幅凄惨模样。
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幸灾乐祸了。
池宴清问侯爷:“他这是怎么了?”
侯爷叹气道:“不知道,别人发现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模样,倒在国舅府不远的胡同口,求着过路行人将他抬回侯府,半路上就晕倒了。”
静初轻咳:“他好像是外伤失血昏迷,你们可查验过他身上的伤?”
自己一个大嫂,也不好扒拉开衣裳瞧啊。
“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侯爷十分笃定地道:“只不过是有一点擦伤与淤青而已。”
池宴清弯腰:“他身下的血可不少,取把剪刀来,把衣服都剪开看看。”
下人立即取来剪刀,小心翼翼地将池宴行身上的衣服全部剪开。
静初转身暂时回避。
没等剪完,池宴行就醒了,一脸惊恐地闭着眼睛大声求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爷们饶了我吧!”
“我不行了,真的快要不行了!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