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被金雕纠缠,他的蛇骨鞭正是这金雕的克星。
他挥动手里蛇鞭,直冲金雕,但是又不想伤害它。
金雕也狡猾,在半空兜兜转转,虚张声势,转移着池宴清的注意力。
等到姜庄主趁机离开,它便立即相跟着腾空而去。
池宴清一声口哨,召回自己的千里马,再追赶已经不见一人一雕的行踪。
只能悻悻而归。
返回侯府,将自己适才与姜庄主的对话尽数与静初说了。
静初愣怔了半晌,一直没有说话,心乱如麻,说不清是惊是喜还是悲。
该不会,真的如池宴清猜测的那般,自己才是姜庄主的外孙女?
那白老太爷岂不就成了自己的仇人?
姜庄主十九年前为什么要将自己丢给白家,而是带走了姜时意?
静初想不通,一颗心沉甸甸地落了下去。
良久之后,方才暗哑出声:“此事假如是真的,不知道姜时意将情何以堪,面对白家人?”
“今儿金雕出现,姜时意竟然没有动静?”
静初摇头:“没有。白静姝事发,楚国舅估计不会轻易饶了她,姜时意肯定也要受牵连。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池宴清安慰道:“无论怎么说,你的身世如今已经有了眉目,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现在他可能是有一点江湖恩怨,或者说麻烦需要处理,不想牵连你,所以暂时不好相认。”
“他的伤厉害吗?”
“应该并无大碍。就是不知道他那些仇家会不会善罢甘休。你若想插手,我可以帮你打听白虎堂的具体位置。”
静初点头,二人返回清贵侯府。
沈夫人见到二人回来,立即出声询问:“你们是回国舅府那边宅子去了?”
池宴清点头。
“那你们见到宴行没有?国舅大人没有继续刁难他吧?”
池宴清摇头:“没见到他啊,他去国舅府了?”
“可不,跟你们也就是前后脚,说要去国舅府赔罪,求得国舅大人原谅。看来,今儿国舅大人让他进门了。”
“可能吧。”
池宴清不以为然。
回到月华庭,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悠悠地长舒一口气。
“你猜,楚国舅会不会将楚一依嫁进侯府?”
静初也说不好。
换做她,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一个强奸犯,将自家女儿嫁给一个品行如此卑劣不端之人。
可楚国舅未必会这样想,他们会综合权衡很多方面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