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的女子,他竟然这样羞辱她。
“那池宴清怎么会对我起疑?”
“你怕什么?”池宴行胸有成竹:“你一个女人,一口咬定一无所知,他还能给你定罪?”
“可万一猜到你呢?”
“我接到消息之后,是偷偷从后院翻墙离开茶舍的,神不知鬼不觉,压根没人知道。他们都以为我在房间里誊抄诗文,可以为我作证,池宴清也没招。
明儿期限就到了,有皇后懿旨,这事儿就板上钉钉。”
白静初眨眨眸子:“你不是一直都想娶楚一依嘛,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与她春风一度,怎么甘心将她拱手让给池宴清?”
池宴行轻嗤,胸有成竹:“那是你不了解池宴清的为人,我赌他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地娶楚一依。
只要惹恼了皇后与楚国舅,他的世子之位可就坐不稳了,我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美人我要,爵位我也要。”
白静初哼了哼:“真阴险。”
池宴行狐疑地望着她:“此事分明是你想要报复白静初与楚一依设计的一箭双雕之计,我不过就是看在咱俩的情分上顺水推舟罢了。
你还说我阴险,咱俩彼此彼此,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是瞧在咱俩以往的情分上,帮你一把。”
一边说,一向冲着白静初再次伸出手去。
静初慌忙起身躲避他的骚扰,怒声道:“离我远点!”
池宴行轻嗤:“你装什么正经?这不是你给我下药,求着我给你播种的时候了?如今揣着我的种,回去国舅府,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给你下药?”
静初一愣,实在是出乎意料,还以为两人是你情我愿,狼狈为奸,没想到白静姝竟然如此凶猛。
池宴行再次往静初的跟前凑了凑:“你放心,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我不会计较的。等你生下他,他就是楚家唯一的宝贝疙瘩,日后整个国舅府都是他的。”
猥琐上前,就要去摸静初的小腹。
静初还想继续套取他的话,有些人已然沉不住气,一脚踹开了客栈的门。
池宴清一个箭步冲进来,捉住池宴行的胳膊,将他直接甩飞出去。
“敢动她一下,剁了你的手!”
池宴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得一声闷哼:“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宴清冷声道:“瞪大你的眼珠子瞧瞧,可不止我在。”
池宴行扭脸,门口站着的,还有面沉似水的清贵侯,与怒火中烧的楚国舅。
清贵侯黑沉着脸,上前狠狠地给了池宴行当胸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