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一两日的事情罢了。你不必心存侥幸。
听我一言,在楚国舅得知真相之前,赶紧离开,否则必然惹火烧身。”
姜时意斩钉截铁:“大仇得报之前,我不会离开的,你休要危言耸听。”
静初劝道:“上次你与我所说的,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向着祖父求证过,我可以确定,其中一定是有误会,希望你们能与我祖父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姜时意好整以暇地打量静初一眼:“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为白家人说话。他们害得你不够惨是不是?”
静初耸肩:“算我多管闲事。我只是念在你以前帮过我的情分上,不想看你被奸人利用,报错了血海深仇。”
“你说谁是奸人?”
“我猜测,你母亲被害那一日,你外公一定不在现场,这些事情都是道听途说。
而当时在现场的人,才是害死你母亲的真正凶手。”
“胡说八道,这些事情都是我父亲亲口与外公说的,岂能有假?”
父亲?
难道那位胁迫祖父剖腹取子的人竟然是那位妇人的丈夫?
简直太可怕了,他怎么舍得对枕边人下手?
难怪姜庄主会对此事深信不疑。
静初将白老太爷所说的话,全都与姜时意一五一十地说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接受这件事实,但耳听为虚,谁真谁假尚未确定,你不觉得你躲在阴暗之处,一直暗中加害白家人,此举不太磊落吗?”
“嘁,只要大仇得报,什么道义,什么手段有什么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位仇家。你若替白家人说话,便是与我为敌。”
“难道你还不肯罢手?”
“我的事情你管不着。”姜时意冷笑:“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烂摊子吧。一旦楚一依嫁进侯府,你觉得,你这个世子夫人还能做多久?”
言罢转身就走。
静初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既然你知道利弊,也就是说,你是故意害我?那你最初又为什么要帮我?”
姜时意轻哼:“是我外公让我暗中助你一臂之力。他说你救了我们豫州万千受灾百姓,是我们的恩人。否则,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情。”
她的每一句话都藏着锋芒,毫不客气。不耐烦地一把挡开了白静初的手,转身就走。
静初甚至被拽了一个趔趄。
一旁枕风顿时就不乐意了:“我家小姐好心对你,你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
姜时意倨傲轻嗤:“你家小姐还没说什么呢,你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