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她十分肯定说另有其人。”
楚国舅将信将疑地轻哼一声:“本官就暂且饶过你。你不要觉得,肚子里怀了我楚家的骨肉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这条命,还是在本官的手里。”
白静姝苍白着脸色:“儿媳知道,儿媳从不敢忤逆。儿媳真的只是想讨好一依,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国舅又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门外的姜时意:“你的这个婢女是什么来头?”
白静姝立即解释:“她原本就是个江湖卖艺的,卖身葬父,这才跟了我。她在上京也无亲无故,无家可归。”
“我听说,她懂御鸟之术?”
“会一些。”
“也会拳脚?”
“是的。当初我就是相中了她这一点。”
楚国舅并未轻易相信白静姝的话,离开院子,便沉声吩咐下人道:“日后多留意一下那个叫姜时意的丫头。有什么异常之处,立即来跟本官禀报。”
新宅。
国舅府那边的线人很快送来了消息。
宿月急匆匆地走进院子,向着静初回禀道:
“小姐,咱的人来消息了。白静姝身边的粗使婆子说,适才楚国舅去过白静姝的院子。”
“去做什么?”
“她不能接近房间,不知道楚国舅具体说了什么。只知道楚国舅冲着白静姝发了很大的火。
还有,最近楚一依与白静姝主仆二人走动得十分近。楚一依出事那天,曾去过白静姝的院子。”
“她跟白静姝不是一向不对付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婆子说,最近楚一依对白静姝蛮客气,与以前的态度大相径庭。”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此事与白静姝有关系?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池宴清却有些怀疑:“白静姝从大牢出来之后,一直待在国舅府养胎,压根都没有外出的机会。
更何况,据我所知,她回京之后,倒也安分守己,极少抛头露面,背景并不复杂,认识的人有限。
她去哪里认识这种能够飞檐走壁,还又懂得下三滥手段的男子?”
静初略一沉吟:“这个白静姝对你,她爱而不得,对我,恨之入骨,而楚家,对白静姝也一向刻薄。她有报复的动机,不能排除可能。”
池宴清想了想:“我们假设真的是她们主仆二人出卖了楚一依,那这位玷污楚一依的男人究竟是谁?这才是其中关键。否则,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白静初也不确定,将她昨日的发现与池宴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