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写休书呢。”
池宴清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自家老娘找静初的茬儿呢。
两个女人是针尖对麦芒,让谁忍气吞声都不可能。
不是自己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关键是老娘是老娘,可静初是祖宗啊,都得供着。
他上前搂住侯夫人:“您说一句她顶十句这还不好说,下次您夸她啊,往狠处夸,您夸一句,她夸您十句,保准把您哄成一朵花。”
“我夸她,她也得有能夸的地方。”
“她漂亮啊。”
“红颜祸水,祸害!”
“她聪慧啊。”
“诡计多端,阴险。”
“她善良啊。”
“装模作样,虚伪。”
“她对儿子好,这世上除了老娘你,顶数她对我好了。”
侯夫人被气笑了:“她床都不让你上,你还谈情说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给点笑脸你就当阳光呢。”
“昨儿那不是儿子犯了错么?人家肯嫁过来已经是深明大义。”
侯夫人被气得抚着心口,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算是明白了,难怪,市井之间都说,她白静初是给你施展了媚术,果真不假,你真是没救了,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池宴清嬉皮笑脸:“你放心,静初医术好,您要是被儿子气得哪里不舒服,你跟静初说,她绝对药到病除,能保您老长命百岁。”
侯夫人不说话了,再说下去,估计真要被气出个好歹。
静初心软,看在池宴清这般袒护自己的份上,夜里没忍心让他睡地上。
熄了灯,两人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床锦被。
池宴清突然翻过身来,面朝里躺着。
静初就被吓了一跳,冷不丁地睁开眸子。
黑暗之中,就连呼吸都变得一紧。
池宴清轻笑:“瞧你这点胆量,跟兔子似的。”
静初轻哼:“别跟我提兔子。”
池宴清不再说话,安静极了,只是又翻了个身。
静初忍不住问了一句:“想什么呢?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想起适才老娘说我中了你的媚术,该不会是真的吧?”
黑暗里,静初轻巧地“嗤”了一声:“是。”
“我就说,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就想得慌,原来真是你勾引我。”
“幼稚。”静初也翻了个身,脸朝里睡下。
池宴清仍旧不肯罢休:“别这么小气么?你也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