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灌进凉风来。
他立即眸光一凝,很明显,这洞分明是被人濡湿窗纸之后戳破的,而且是从窗户外面戳进里面来。
这里可是二楼!
他立即觉察到不对,仔细查看,终于从下方窗棱上,发现散落着一丁点的灰白色粉末。
池宴清指着那个小洞,询问掌柜:“这个洞是什么时候的?”
掌柜不确定,扭脸望向伙计。伙计笃定地道:“窗纸是前几日刚刚更换的,这洞应当就是这两日刚刚被捅破的。”
池宴清一脸凝重地吩咐伙计:“去取一张纸来。”
伙计依言而行,一会儿便将一张平整的白纸递给池宴清。
池宴清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粉末全都收集起来,递给身后静初:“你瞧瞧这是什么?”
静初接在手里,凑到鼻端细瞧,有些愕然地抬起脸来:“蒙汗药!”
“蒙汗药?”
静初笃定地道:“对,对方应当是用一根竹管插进窗纸,然后将迷烟吹进了房间里。”
这就可以解释,楚一依当时为什么无法反抗,还又不能呼叫救命了。
池宴清轻轻地推开窗子,翻身而出,足尖点着窗台,轻轻一跃便上了二楼房顶。
片刻之后回来,对静初道:“屋顶瓦片有松动的痕迹,对方应当是用倒挂金钩,自上而下,用竹管将蒙汗药吹进房间里,所以粉末才会沿着竹管滑下。
这个作案的男人,有功夫,还擅长下九流的手段。”
“也就是说,楚一依当时是中了迷药,所以才会神志不清,错将一身朱雀红的男人当成了你。
用迷药,与你一模一样的朱雀红锦服,这些都不是偶然,说明此人压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故意栽赃给你。”
池宴清颔首,表示赞同,然后提出疑问:“既然是有备而来,对方一定提前知道,楚一依今天会与太子在摘星楼这个房间约会。
可楚国舅坚持,说楚一依这些时日一直被看管得很严,压根没有机会外出。莫非,那人在楚一依的身边有眼线?这或许就是此案的突破口。”
“楚国舅一定不会配合我们的调查,坦诚相告。”
“作案就必然有动机,此人如此色胆包天,敢动国舅府千金,应当不仅仅只是为了发泄兽欲。可能对他另有益处,也可能,只是受人指使。”
静初狐疑地道:“楚一依发生这种事情,最为有利的,应该就是太子妃。楚一依名节尽毁,对于她就再也没有威胁。而且,她是最有可能知道太子行踪的人。
但我若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