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太子望着怀里对自己义无反顾的楚一依,再次紧了紧牙根:
“你放心,孤若是知道,究竟是谁玷污了你,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也尝尝这种被人凌辱的滋味。”
侯府。
侯夫人昨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等着今天见到静初,好跟她兴师问罪。
因此早早地就侯在了前厅。
雄风抖擞,无所畏惧。
因为,昨儿有婆子说,她跟着去迎亲的时候,在静初宅子门口见到一个人,很眼熟。
正是那天她们登门找静初麻烦,恰好撞见杀人灭口血案现场,那个跪在地上,被静初捅了好几刀子的男子。
男人扑倒在地上,脸是侧着的,又隐藏在暗影之中,大家压根没看清。
但恰好就是这半张脸,在婆子噩梦里出现过好几次,所以记忆犹新。
而昨日,又恰好与这个小厮的半张脸重合了。
婆子当时还不确定,凑到跟前问了一句,小厮啥话都没说,一溜烟地跑了。
侯爷夫人几乎可以肯定,自己被白静初愚弄了。
不对,自家儿子也有份儿,两人联起手来骗自己。
这一发现,令她顿时怒火中烧。
只不过,她是知道轻重的,当着许多宾客的面,又是自家儿子大喜的日子,她没有发作。
今儿,她说什么都得出了这口气!
沈夫人见她沉着脸,上前附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侯夫人一脸讶然:“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夫人正色道:“这还能有假?昨儿闹洞房的人亲眼见到的。少夫人不让世子爷上床,还让世子爷扮女装逗她开心。”
“简直岂有此理!”侯夫人怒声道:“能让她嫁进侯府。这是她修了八辈子的福气,她还敢恃宠而骄。”
“可不是,我听下人说,昨儿夜里世子爷也没有叫水,八成啊,真是各睡各的,压根没让碰。”
侯夫人气得胸膛起伏:“这就是太给她脸了。以为自己身子多金贵不是?”
沈夫人附和:“可不,但凡宴世子跟前有个通房妾室什么的,她也不敢这样拿乔,还要上赶着,把宴世子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侯夫人本来就一肚子火,被她三言两语激得腾腾直窜:“我养大的儿子,自小到大从没给过一点委屈受,岂容她这样作践,丢了男人颜面。
一会儿敬茶,我非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杀杀她的锐气。否则日后这侯府,她岂不横行霸道了?”
沈夫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