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嘴无声傻笑,忍不住问了一句:“傻笑什么呢?”
“突然想起,那次在琳琅阁,你说秦长寂中了马上风的事情。以前一直觉得憋气,今儿突然蛮可怜他的。”
“为什么啊?”
“跟你躺在一处,那么亲热,若是换做我,我估计也得马上疯了。”
静初没好气地砸了他心口一拳:“又胡说八道!”
池宴清挨了打,“嗤嗤”闷笑,一把捉住静初的手,包在掌心里。
小手柔弱无骨,滑腻的就像一方暖玉。
池宴清将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关关难过关关过,持之以恒,相信肯定能修成正果。
静初挣扎了两下,方才挣脱,没好气地转个身,面朝里去睡。
“懒得理你。”
池宴清悄悄地,朝着她蛄蛹了一点。
她的一缕秀发蜿蜒在枕头上,池宴清靠近这绺头发,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傻小子娶媳妇儿,梦里全都有了。
国舅府。
楚一依失了清白,又被闹腾得满城风雨,自知再也没有资格嫁进太子府,又羞又悔又恨。
楚夫人本来就是后母,打心眼里不待见她。如今她害得国舅府沦为笑柄,更是怒火中烧。
一直逼问她,当时为何不反抗,为何不叫救命,任人欺负?
“下贱”、“丢人败兴”、“浪蹄子”,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楚一依向来心高气傲,如今天翻地覆,压根解释不清,想到日后还要一直承受这样的骂名与羞辱,一时间万念俱灰。
楚夫人前脚刚走,她便自悬梁上,了无生趣。幸亏丫鬟发现得早,救了回来。
无论楚国舅如何费尽唇舌,她都执意不肯嫁进侯府,否则宁肯落发出家。
楚国舅问起昨日摘星楼之事,她也缄默不语,一言不发。
楚国舅被气得火冒三丈,可又无可奈何,这才没有去找池宴清的麻烦,让他顺顺利利地拜堂成了亲。
国舅是明白楚一依的心思的,见她寻死觅活,似乎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而太子,就是症结所在。
无奈之下,也别无他法,只能亲自前往太子府,好说歹说,将太子请了过来当说客。
楚一依一见到太子,情绪就有些激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哭得泣不成声。
太子有些愧疚地劝解道:“是表哥不好,应该派人将你送回国舅府的。我怎么可以将你一个姑娘家留在那里不管不顾呢?你打开门,表哥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