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大,竟然敢在楚国舅头上动土。”
“我昨夜问了很多人,全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酒楼伙计怎么说?”
“伙计当时就守在门口,见到对方匆忙离开,身形什么的,与我极其相似。”
然后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与静初知道。
静初靠在锦被上,单手支额:“楚国舅今日没有再来闹事,要么是有了新线索,没脸再找你;要么,就是在酝酿更大的麻烦。
事已至此,着急无用,养精蓄锐,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池宴清见她真的不生气,才敢得寸进尺,咧着嘴软声央告:“商量一件事情呗?”
“满脸笑嘻嘻,不像好东西,一看就没好事儿。”
“也不是,”池宴清笑嘻嘻地道:“这一身凤冠霞帔是我跑遍了上京城精挑细选出来的,花费了我所有的小金库,好歹让我看看你带着凤冠的样子。”
静初眨眨眸子:“我更想看你戴凤冠的样子。”
池宴清轻哼:“我乃堂堂七尺男儿,哪有男人戴凤冠的?”
静初抿唇:“不戴就算了。我也不稀罕。”
池宴清立即不假思索地将凤冠拿起来,拔下束发发簪,端端正正地戴在头上。
“生活不易,洞房卖艺,为了讨夫人欢心,本世子拼了。”
然后羞答答地福身一礼:“爷,奴家这里有礼。”
静初见他头戴凤冠,唇红齿白,修眉凤眸,竟然颇有几分妖艳与风流之色。
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初见,这厮高高在上,将自己耍弄于股掌之间。
你也有今日。
心底浮上小人得志的得意,笑得前俯后仰。
“好俊俏的小娘子,等明日爷重重有赏。”
“只要赏钱给到位,什么花活奴家都会,您干脆就把奴家收了吧?”
静初抿着嘴儿:“就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着了。赶紧摘下来,被人瞧见多尴尬。”
“这叫夫妻闺房之乐,别说卖艺,卖身都行,我的色相就是用来出卖的。”
静初上下打量他一眼:“记下了,改天若是没有合适的营生,我开个秦楼楚馆,一定让你做头牌。”
池宴清一噎,顿时泄气:“就没见过你这种不解风情,没良心的女人。”
“我这叫废物利用。”
你,才是废物!
池宴清哼了哼:“受伤了,睡觉!”
说不过你,总有一天睡服你!
静初也伸个懒腰,疲惫地打了一个呵欠:“早就累得没有气力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