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把双刃剑,直接刺伤自己。
这事儿肯定不能闹大。
他无奈地冲着任明奇暗中使了一个眼色。
任明奇怒声道:“你胆大妄为,以公谋私,妨碍我办案,简直目无王法!
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我们国舅府见!”
一挥手,带着锦衣卫瞬间撤退个干净。
池宴清骑在马上,得意扬扬:“任大人慢走不送!”
然后俯身冲着静初挤了挤眼睛:“怎么样?我今儿威风不?”
静初忍笑:“等我回去请你吃酒。”
池宴清压低了声音:“你想灌醉我,对我有想法是不是?”
这么多人,还不忘贫嘴,静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缓缓启唇:“滚!”
池宴清挨了骂,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来:“兄弟们,她说要请大家喝我们喜酒。”
身后锦衣卫欢声雷动:“恭喜静初姑娘。”
池宴清的嘴咧到了耳后根:“叫什么静初姑娘?叫嫂子!”
一群汉子最喜欢起哄:“嫂夫人好!”
静初一张脸火辣辣的,又羞又窘,狠狠地瞪了池宴清一眼:“胡说八道什么?”
将善后事宜交给秦长寂,她翻身上了旁边的马:“枕风宿月,我们走!”
宿月脆生生地应着,枕风望了一旁的秦长寂一眼,也跟着上了马背。
池宴清讨了一个没趣,讪讪地揉揉鼻子。
锦衣卫起哄:“嫂夫人生气了,大人多保重。”
“这甲胄大人兴许用得着,刀枪不入。”
“不行啊,这甲胄只有护心镜,没有护膝,不顶用。”
池宴清轻咳,得意地扫了秦长寂一眼,如凯旋的将军一般,挥挥手里的蛇骨紫金鞭:“少起哄,回京!”
一马当先,追上白静初,嬉皮笑脸地逗她:“害羞了?”
静初绷着脸,看也不看他一眼:“没空跟你儿女情长,还是先想想,回去怎么应对吧。”
“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们想收手,我还要追究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仇那小子,适才一瘸一拐地找我去了。他跟我说的。”
“今儿多亏你及时赶了过来,否则真不好收场。只不过,连累你得罪了任明奇和楚国舅。”
“迟早的事情而已。我不介意。”
“我们直接去国舅府?”
“他急着回去,肯定是要毁灭证据,你赶紧跟上,拖住他们,绝对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我得拽个人一同前往,否则我一个人镇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