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认吗?”
“本官不懂你的意思。”
“你命人绑架了我的人,屈打成招,利用他栽赃这三副甲胄给我,陷害我意图谋反。如今证人已经在这里了。”
楚国舅矢口否认:“笑话,本官压根就不识得此人。你说是我指使的,可有证据?”
“当然有证据,你可敢跟我一同到圣上面前,请圣上裁断?”
“指挥使任大人在此,何须惊扰圣上?”
任明奇点头:“是不是栽赃,本官自然会秉公而断。现在,你养兵持械也是事实,本官怀疑你有谋逆之心,要将尔等先行收监,再行审讯。”
然后吩咐身后锦衣卫:“给我拿下!”
秦长寂一个纵身,跃至静初马前:“我看谁敢?”
楚国舅抬手一指:“秦长寂,你是要拒捕吗?”
静初骑在马背之上,临危不惧:“我乃太后娘娘亲封的蟾官,你们没有旨意,有什么权利缉拿我入狱。”
楚国舅讥笑:“一个蟾官,无品无实,也能拿着鸡毛当令箭?给我上,有敢违抗者,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锦衣卫一拥而上。
秦长寂单手挽剑,划过一道剑光,护在静初马前。
“杀便杀!今日谁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秦长寂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任明奇不屑地望着他:“螳臂当车,既然你这么不要命,那本官就成全你。弓弩手,放箭!”
弓弩手立即搭起弓箭,直冲马背之上的白静初,一时间箭雨如蝗。
静初大吃一惊,忙闪身躲避。
她骑术原本就不怎么好,又是在马背之上,压根避无可避。
秦长寂毫不犹豫地飞身而起,直扑马背,长臂一伸,揽着静初的腰,从马背之上一跃而下,迅速转身,躲过箭雨,然后持剑抵抗。
阁中其他人见楚国舅如此卑鄙,也立即无畏地迎难而上,混战到一处。
楚国舅与任明奇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只要王不留行的人拒捕,他们就有就地斩杀的借口。可若是不反抗,同样全军覆没。
任明奇当机立断下令:“杀无赦!”
秦长寂等人护着静初,步步后退,想寻找合适的机会,先送她安然脱身。
正千钧一发,又听到庄子外面马蹄声轰鸣,如疾风暴雨,任明奇面色微变:“池宴清!他怎么来了?”
白静初也瞬间精神一震,这个男人啊,总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像神一般,突然降临。
池宴清一袭醒目张扬的朱雀红,一马当先,疾驰而至,手里紫金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