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侯府。”
“是不是老太君身子又不舒服了?”
“不是,她这阵子硬朗得很,能上山打虎。”
“那你带我去做什么?”
池宴清坏坏地道:“抢你回府拜堂成亲。”
静初被吓了一大跳:“你又抽什么疯?”
“花癫疯,”池宴清随口道:“做梦想娶媳妇儿了。”
“你给我停下!”静初怒声道:“有病吃药,无病吃饭,找我做什么?”
“你是大夫啊,我不找你找谁?”
静初被气得一噎:“对不住,你这花癫疯我治不了,你去找你那小青梅去吧。”
池宴清忍笑,继续逗她:“这是给我开方子呢?可惜不对症啊。再说我跟那水塘里的呱啦宝似的,‘咕呱’二十多年,哪来的小青梅?”
静初被气得口不择言:“也是,人家遍地撒网,重点捕鱼,跟不跟你还是一说呢。”
这分明是话里有话啊。
池宴清扭脸:“你给我开的究竟是哪味药啊?”
静初不搭理他,只大声喝道:“停车!”
“我要是不停呢?”
静初走到车门跟前,作势就要推他,反被池宴清一把拽住了手腕,眉间笑意盈盈:“怎么?还想谋杀亲夫啊?这么大的气性。”
静初使劲儿挣扎:“滚!别碰我!”
池宴清原本也只是玩笑,老老实实道:“北镇抚司,你究竟去不去?”
静初一听这个,立即就没骨气地偃旗息鼓了。
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回去:“去!干嘛不去?”
两人坐得近了一些,只隔着一层车帘。
马车一晃一晃,车帘一漾一漾。
能看到池宴清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臂,腕骨匀称,肌肉精壮,手指如玉修长。
池宴清见她终于不再暴躁,这才慢悠悠地问:“你这些天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有,”静初闷声道:“亲眼见到的,怎么能算误会呢?”
“就因为那天楚一依来镇抚司找我,说了几句话?”
“宴世子多心,您与楚姑娘情投意合,海誓山盟的,你们两人说话,我生什么气?”
“我什么时候跟她海誓山盟了?”
“她说非您不嫁,十年二十年都能等;您说非她不娶,这还不算?”
“你咋啥都知道?该不会派了人跟踪我吧?就这么在乎我?”
“心虚了?”
池宴清摩挲着下巴:“这都哪跟哪儿啊?楚一依那日是在宴席之上将葡萄酒当做了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