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又听她问。
“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有多难堪呢？”
莫行远轻蹙眉头。
苏离眼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或许这样的举动在你们看来，是爱得很深的表现。但是，你们在做这样的事情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女方的感受？”
“就算是真的想阻止对方订婚或者结婚，还有别的办法。如果真的到订婚结婚的宴席上闹，怎么就没想过女方确实是想嫁给那个男人了呢？”
莫行远哑口。
“你们以为的霸道爱，其实在女方看来，是目中无人，是无理取闹。”苏离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很有力量。
“霸道，强制，只适用于她也爱你。”
莫行远深呼吸，“受教了。”
看着他虚心受用的样子，苏离就觉得很假。
他霸道的时候还少吗？
“所以，你其实是爱我的，对吗？”
“……”
莫行远差一点脑子就没有转过来。
还好，他反应快。
“你是在提醒我，但也是在说明你爱我。对吗？”莫行远像是抓到了她的小尾巴，揪着她不放，非要问个答案不可。
苏离不去看他，心不知道为什么乱了。
那个字，在脑子里转圈圈，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
但她就是没有说出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爱。
还是因为在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被他问的只有这个答案。
莫行远一直在笑。
笑得很不值钱的样子。
苏离瞪了他好几眼，他都没有收敛。
莫行远笑着问：“你是喜欢霸道强制，还是温柔深情？我想做你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