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夫人看向白如锦，向她求证。
白如锦瞥了眼莫行远，莫行远面不改色。
“如锦？”
“啊……是的。前几天，看到了。”白如锦说：“苏离姐吐得厉害。”
莫夫人不敢相信，但是白如锦都这么说了，她不得不信。
一下子，她办婚姻的热情被熄灭。
莫夫人有点消化不了，她拿着她的那个宴请宾客名册走了。
客厅里，只有白如锦和莫行远。
白如锦看了眼楼上，她小声问莫行远，“苏离姐真是怀上了？”
“嗯。”莫行远点头。
白如锦微怔，随即笑着说：“那真是太好了。”
“你跟你男朋友想过结婚吗？如果你们有打算，我妈忙活的这一阵也可以用起来。”莫行远问她。
“没想过。”白如锦低下头，“我这个样子，已经很连累他了，总不能害人家一辈子。”
莫行远看着她，“他爱你，会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不想。”白如锦再次抬起头时，眼睛里有了水光，她微笑，“其实我这个样子，得到的不是别人的爱，只是怜悯和同情。”
莫行远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远哥，你其实很在意苏离姐的吧。”白如锦一下子又明媚起来，“准确来说，你应该是很爱她，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