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件事情,她全球唯一供体的价值不再重要了,是苏晚又有其它研究突破了吗?自那天晚上她故意喝酒顾砚之挂她电话时,她就有这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顾砚之对她的态度让她越发清楚地意识到,顾砚之真的不需要她了。
至于为什么不和她解除合约,是因为她即便不是唯一供体,日后还能留有其它的价值,不行,她一定要找到理由解约。
她不想再当这个供体,更不想被顾砚之拿着这份合同制约她,她必须想办法达到解约条件。
春日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明亮的办公室,苏晚未施粉黛的面容显得利落清爽。
这时,敲门声传来,苏晚抬头看了一眼出声,“请进。”
顾砚之推门进来,苏晚闻声抬起头,微微拧了下眉。
看着办公桌前平静的女人,顾砚之的心不由下沉了几分。
“苏晚。”他开口,声线带着一丝紧绷感,“刚才沈婉烟说的那些话,我都可以解释。”
“我想没必要了。”苏晚平静地抬起头,“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明明眼前这个女人只说着很平静的语气,可顾砚之的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她的平静比任何指责都更令他难受。
苏晚合上手中的文件,继续道,“站在你的立场上,你没有错,你为了你的母亲,你妹妹和莺莺受制于人,我理解,但你与沈婉烟的交易和我无关。”
顾砚之突然向前一步,目光紧紧锁住她,试图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波动,哪怕只是一点点。
“如果没事,请别打扰我,我还要准备你母亲的治疗方案。”
苏晚的逐客令下得明确而干脆。
顾砚之看着她冷淡的面容,所有准备好的解释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意识到,今后无论他说什么,在她听来都是苍白的辩解。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根本不在乎了。
顾砚之轻叹一声,心底仿佛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凉。
“好。”他最终只吐出一个字,声音有些沙哑,“你忙。”
说话,他转身离开办公室。
没一会儿,顾思琪跑到了顾砚之的办公室,“哥,你有没有和苏晚姐解释清楚你和沈婉烟的事情?我希望你一件不落地向她解释,把所有误会都解开。”
顾砚之揉着眉心,闭上眼睛,“她不想听。”
“她不听你就不说啦?我上次也录了一些和沈婉烟的对话想给她听,她也不听就是。”顾思琪有些挫败道,“可能是苏晚姐对你真的太失望了吧!”
顾砚之揉眉宇的动作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