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宣泄对生活的不满,回头看到她,“还学什么破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没公主命却一身公主病,明天就给我去找工作去。”
在母亲要过来撕她的琴谱时,她发狠地抱在怀里,听到母亲哭骂着,“我告诉你,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赶紧找个有钱人嫁了才是正经,你别学你那没良心的死鬼父亲——”
沈婉烟跑出了家门不久,她接到电话,有人要见她。
沈婉烟偷偷地卖过几次血,只为换取一双母亲舍不得给她买的鞋,可没想到她因此,被一家实验室找上,并且开出天价请她定期捐献血液。
她当然不愿意,她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拒绝了史密斯的高额捐赠要求后,她冲出了办公室,却意外撞到了一个人。
在她捂着被撞疼的位置抬头瞬间,她惊呆住了。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二十岁的顾砚之礼貌扶了她一下,朝她低沉疏离出声,“抱歉。”
接着,他转身进入身后的办公室。
沈婉烟正准备走之际,听到顾砚之和史密斯的交谈声,她才知道,原来急需要她血液救治的人,正是这个男人的母亲。
那一刻,她的心里涌上了疯狂而大胆的念头。
她知道,一种即将抓住不同命运的机会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她必须抓住他,死死地抓住他。
她重新走进了史密斯的办公室,她红着脸,却异常坚定地向史密斯说出自己愿意捐赠的想法。
她抓住了,那半个月里,她时常看到顾砚之,他亲自陪在她的身边,一个月后,她主动向顾砚之表白了。
钱她当然喜欢,可顾砚之却比钱,更加吸引她。
越是接触,她越知道自己的价值,全球唯一合适他母亲的供体。
她成功把自己与顾家捆绑在一起,同时,也拥有了和他谈条件的资本。
那一年,她踏入d国顶级艺术学校的大门。
也从那一年起,顾砚之就是她的目标,是她想要改变命运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哪怕从一开始只是建立在交易上,她也义无反顾,甚至不择手段。
如果——苏晚没有出现。
她早就坐上了顾太太的位置。
沈婉烟重新倒了一杯红酒,回忆让她眼底充斥着不甘和疯狂的恨意。
她永远忘不了,在她第三次表白顾砚之,甚至已经以他女朋友自居时,却突然传来了他在国内结婚的消息。
那一刻,沈婉烟感觉自己所有的美梦和算计都成了一个笑话,她付出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