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混不好又厚着脸皮回来。”
姚菲说这些，就是想要堵死苏晚的后路，让她以后没有面子再回来。
“说够了吗？”苏晚语气冰冷，“说够了就请出去，我要工作。”
“独立pi这个项目，没有你，照样能做。”姚菲挑眉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故意让苏晚误会她有这个能耐接手。
苏晚极不耐烦道，“出去，别占用我的时间。”
姚菲脸色一沉，“苏晚，你最好不是演戏给顾总看，更别指望顾总会回到你的身边，他已经是我姐的人了。”
姚菲还想再说什么，门口传来了梁思敏的声音，“姚菲，你们在聊什么？”
姚菲赶紧整理表情，笑了一下，“梁老师，我是来向苏晚请教一些问题的。”
梁思敏站在门口，在苏晚与姚菲脸上扫过，显然不信，但她也没拆穿，朝姚菲道，“你先去忙吧！我和苏晚有事要谈。”
姚菲偷看苏晚一眼，悻悻离开。
梁思敏关上门，朝苏晚道，“苏晚，有时间聊聊吗？”
苏晚点点头，梁思敏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直接切入主题道，“刚才砚之打电话给我了，他提出保留你独立pi的身份，不需要你常驻实验室，研究方向和团队由你自己决定，经费和资源都照旧给你，你看——”
苏晚想过顾砚之不想放她走，可没想到他还打这种算盘。
她既然要离开，无论他用什么方案，请什么人来劝，都没用的。
“梁老师，麻烦你告诉他，让他别浪费时间了，我不会接受这种方案的。”
梁思敏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这已经是顾砚之最大的让步与妥协了，苏晚要是能把握机会，那是最好的。
“苏晚，你先别急着拒绝。”梁思敏语重心长道，“这个条件对你只有好处，你想想，你离开实验室，依然能享受这些支持，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啊！”
苏晚沉默了片刻，抬头道，“梁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这不仅仅是砚之的意思，也是我的建议。”梁思敏目露真诚，“科研的路上，资源和人脉都是最重要的，何必因为私人恩怨，断送自己的前程呢？”
苏晚当然明白，放在任何一个科研人身上，这种条件都是得天独厚的，如果父亲在世，肯定连父亲也要劝她几句。
但——她清楚自己要走的路。
梁思敏不死心地再继续劝道，“你可以把这当成纯粹的合作关系，砚之看重你的能力，你也需要他的资源和经费，各取所需，互不干涉，这也挺好的。”
苏晚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