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和质问。
高老太婆也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同样的语气同样的内容。
第二天才回家的方知意听说，高家的子女连夜来把两个老人接走了，东西都是胡乱收拾的，听说高老头似乎受到了什么打击，走路颤颤巍巍，半边嘴还有些合不上。
“宿主，你不讲道义，不是说他们还了钱就不发吗？”小黑说道。
方知意闻言转头：“我什么时候说不发了？”
小黑一愣，仔细想来，方知意确实没有说过。
“而且我算仁慈了，没有给他们孙子的学校发。”方知意看着安静的楼上，嘴一歪，然后反应过来，给了自己嘴巴一下：“好险，差点把歪嘴龙王那一套学来。”
他最近特别忙，因为足够专业，脑子也灵活，老大逐渐让他接触一些其他的事情，就比如让他去接管光头地下赌场的生意，想办法把那些资金融进放贷公司里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