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说着话来到诊室,田书琳瞧见袁桂珍,又说了一遍不想花钱做检查的话。
袁桂珍又气又心疼,拿眼刀子不停剜田满仓。
等缴过费用,田书琳做完一系列的检查,田满仓才想起还在输液的老太太没人看管。
跟袁桂珍交代了一句,脚步匆匆往骨科病房赶。
瞧着自家男人好似被鬼追般,袁桂珍不屑哼了声,“还以为你爸多孝顺你奶呢!现今看来还是闺女更重要。”
田书琳叹息,“爸就是这种性子的人,见不得旁人受苦,更何况受苦的还是我奶。假如爸坚持要给我奶付医药费,妈真的要跟爸离婚吗?”
“没有这种假如,你奶的医药费,轮不到咱们三房付。”袁桂珍言辞笃定。
她刚刚已去过护士站,给负责催缴的护士长塞了一包水果糖,顺带倒了一通苦水。
将自家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以及其它几房的腌臜算计,添油加醋在护士站好声宣扬了一遍。
护士长是个急躁性子的热心肠,当场就拿着她提供的联系方式,给肉联厂和油厂的领导打了催缴费用的电话。
没意外的话,其它几房收到领导通知,中午前就能赶到医院解决老太太住院治伤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