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带他过来看您。”
听到最疼的孙子挂念自己,田婆子立马有了笑模样。
交代大儿媳不要让孩子往医院跑,学习要紧,甭影响了将来考大学。
学校这边,田书琳有气无力在课桌上趴了一整节课。
向暖见她的面色和唇色透着不正常的白,额上隐隐冒了汗,问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没啥事,就是来那个了!”田书琳怕周围人听见,说话声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向暖又问了一遍,才明白她来了月经,正在忍受痛经折磨。
“肚子疼得严重吗?要是疼的受不住,我帮你找老师去。”
“不用麻烦老师,我每回来都这样,忍一忍就过去了。”田书琳的声音发着颤,显然在极力忍疼。
向暖看得不忍心,犹豫着思索了片刻,心下忽萌生出了一个有点馊的主意。
“书琳,我有个把田叔叔身心拉回来的机会,你想不想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