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术室。
等手术室的门关上,向暖才察觉自己额头、手心全是冷汗,紧张到头皮发麻。
上辈子她自己做手术,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觉得神魂都要飘走了。
听到耳边有抽泣声,她以为是何金凤绷不住情绪,回头一看,竟是林小刚瘪着嘴,一抽一抽哭得泪流满面。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何金凤没好气训斥儿子,声音哑到几近哽咽。
林小刚用袖子擦了把眼泪,“我怕、我怕爸做手术太疼。我出门时就好想哭,忍了好久,我忍不住了嘛!”
何金凤不忍再训斥,揉了揉他的脑袋,“你爸是个有大福气的人,不会有事的。”
向暖压下喉间的哽意,也出声安抚林小刚,“做手术前会打麻醉针,麻醉过后感觉不到疼。爸被推到手术室睡一觉,等睡醒了,就能被平安推出来了。”
她这话是在安抚别人,也是在安慰自己。
现今的医疗水平有限,不知能不能做到让病患在手术中全无痛苦,向文礼要经受的可是断骨折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林小刚眼泪哭干之前,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向暖和何金凤几乎弹射了过去,三个刚紧随其后,医护人员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里、里面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不?”何金凤颤着声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