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也没有实质性的占有欲。
一码归一码,林志刚虽讨厌向暖父女搅乱了他们的家庭,但那天要不是向暖及时赶到,弟弟的病还得耽搁大半日才能医治。
他叫住向暖,并非想质问,而是想由衷的说句‘谢谢’。
迎上向暖警觉的目光,林志刚卡在喉咙口的话更加难以启齿。
感谢的话终没能说出口,他丢下一句,“我、我没意见。”说罢扭头便走。
瞧着一溜烟便消失不见的高大身影,向暖眼中的警觉变作莫名,不明白林志刚唱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为后妈的何金凤行为举止奇怪,三个儿子更怪,一个个的都不按常理出牌。
何金凤下晌下班的时间比学校放学的时间晚,没办法来接向暖,向暖独自溜着路边往家走。
走着走着,瞧见前头也有一个人在溜着路边走,穿着朴素、瘦瘦小小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同桌田书琳。
向暖快走两步追上她,“你家也住双喜街?”
田书琳被吓了一跳,抬头见是向暖,对着她羞赧笑了笑,“嗯,我爸爸是返城的知青,我们住在双喜街的大伯家。”
向暖保持分寸,不去过度探听人家的家事,“我们是同桌,住的也近,今后可以一起上下学。”
“好。”田书琳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结伴走到家才知道,田书琳大伯家就在孟家爷孙的屋子隔壁,两个院子紧挨着是并排邻居。
田家的院子还要更小些,院子里摆的满满当当,一看就知院里住了不少人。
跟向暖说了再见后,田书琳进了自家院子,这边向暖还没走远,田家院里就传出了尖利的谩骂声。
她的脚步顿了下,心下叹息一声继续往前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轮不到外人操心。
到家没多大会儿,何金凤和向文礼都相继下了班,向文礼第一天上班,向暖和何金凤都很不放心他。
“活计能干吗?实在不行明天请假,咱们占个名额就成,不挣他们农药厂的工资。”何金凤关切询问。
见向暖也满面担忧,向文礼安抚两人,“你们放心吧,投料间的活计不算重,除了味道难闻外一点都不累。我先凑合着干几天,等工作落定了再做别的打算不迟。”
“要是不行得赶紧抽身出来,不许强撑。”何金凤还是不放心。
“我是逞强的人嘛!把心踏实放肚子里,我向文礼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惜命的很。”向文礼说着转移话题,“晚上做啥饭,中午没吃饱,快饿死了。”
一听他没吃饱饭,何金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