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已出气多进气少。
何金凤没跟着进屋,她不动声色将怀中藏着的账本放到窗台边的花盘下面,后站在门边观察屋内的状况。
堂屋里,听小平头说有公安过来,光头脸上的肉颤了颤,将孟五狠狠摔到地上,吩咐一旁的两个混混,“敬酒不吃吃罚酒,将这姓孟的弄到郊外处理了,处理干净些。”
得了吩咐的两个混混拖起孟五,用破布堵上他的嘴,将他拖出屋扔到了院子里的一辆三轮车上。
一人骑车,一人跟在后头推车,载着孟五快速出了钱家院子,何金凤忙悄摸摸的跟上。
今夜无星无月,巷子里很是漆黑,三轮车行至向文礼的藏身处时,他屏住呼吸,等车子从面前驶过的那一瞬,从暗处跳出,手中木棍利落精准打在了推车的混混头上。
骑车的人听到响声,没来得及回头查看,后脑门上也挨了一闷棍,整个人从车座上跌落了下去。
何金凤恰巧赶了过来,她将孟五拎到地上,向文礼则把打晕混混的木棍塞到孟五手中,并仔细调整好三人的位置。
口中破布被拿开,孟五哑着声音问,“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