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你如何想,便去如何做,此事自会解决。”
萧何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余先生会卜筮衍算?”
“略懂略懂。”余麟神秘一笑,拱手道: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先行告退。”
萧何怔怔地看着余麟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坐下继续处理着政务。
直到下午时分。
这才起身离开宅院。
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简陋酒肆前。
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刘邦爽朗的笑声和酒碗碰撞的声响。
推开木门,酒肆内昏暗潮湿,几张粗糙的木桌旁坐着几个市井打扮的男子。
刘邦正坐在角落,一手搂着个醉醺醺的汉子,一手举着酒碗,脸上泛着红光。
“刘季!”萧何沉声喝道。
刘邦转头看见萧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嬉皮笑脸地招手:“哟,萧大人今日怎的有空来这这儿?来来来,一起喝一碗!”
萧何皱眉走近,低声道:“有要事相商。”
刘邦见萧何神色凝重,这才收敛了笑容,对身旁几人挥了挥手:
“你们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两人走到酒肆后院的槐树下,萧何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才压低声音道:
“朝廷又征发徭役了,去修骊山陵!咱们沛县要出百丁!”
刘邦闻言,脸上的醉意顿时消散了大半:
“百人?这不是要了沛县百姓的命吗?”
“谁说不是?”萧何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刘邦的肩膀: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待到事成之后,我给你表功!”
刘邦猛地一拳打向旁边的树木,震得枝丫颤动不停。
他瞪圆了眼睛,胡须都气得翘了起来:
“萧何!你莫不是昏了头?”
“押送刑徒去骊山?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一把扯下头上的竹皮冠,狠狠摔在地上:
“这破亭长,老子不干了!”
“要钱没有,要............有事就找老子,我呸!”
“谁爱干谁干!”
萧何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不高,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刘季,你以为这是儿戏?”
刘邦梗着脖子:“怎么?我不干,你还能绑我去?”
萧何忽然笑了,那笑容让刘邦心里一毛。
“不干?”萧何慢悠悠开口,平静的眼神看着刘邦:
“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