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能愈合,魏瑕只能不时拨开伤口血肉,用纱布掩盖,大口吞服抗生素,防止感染。
孙斌的确对魏瑕舍生忘死救援影响,带着魏瑕抵达天海药厂。
机器轰鸣声中,魏瑕咧嘴笑着,满眼贪婪。
“别小看这些玩意,都是市面上最好的东西合成的。”
“看起来是钙片,但吞了之后,保证你爽上天!”
孙斌大笑,拿着一片儿童钙片和白酒塞进魏瑕手里。
伤口撕裂的疼痛让魏瑕额头汗水再度渗出,但面上却露出癫狂,咕嘟咕嘟喝着白酒,闻着钙片,然后魏瑕呲牙咧嘴的笑着。
原本仍带着忌惮,见状孙斌眯眼,逐渐放松,藏在暗中观察的光头刘强也笑,挥手。
几名隐隐围住魏瑕的黑手纷纷散开。
药厂参观很多,魏瑕大口喝酒,面色涨红,醉醺醺拍着孙斌。
“我去放个水。”
趁着去厕所的功夫,魏瑕眼底逐渐清明,用塑料包裹药物,小心翼翼再度放入牙齿内。
刚才的药,他没吞,还有一部分。
这份药品很重要,自己必须阻止该药泛滥!
侧腰疼到麻木,牙龈在渗血。
魏瑕艰难带出成品药,在外面吹风。
窃听器内记录声音隔着血肉纱布,很混乱。
还有医生在调整药厂配比。
“里面的咖啡因还需要调整,作用靶点在服用期间,会不停地受到物质刺激,相同的剂量很快就达不到一开始吸食的效果......”
“我建议继续加大药量,先提高成瘾性,放心,这些药物我们都研究过,有正规治疗作用,效果很隐蔽......”
魏瑕小心收录好,从血肉中挖出窃听器,和药丸仪器,趁着夜色扔到送煤车,送给马铁港。
彼时天色渐亮,从药厂返回,魏瑕虚弱近乎站不住。
柳黄毛咬牙,给魏瑕打了新抗生素。
之前皮肉撕裂伤痕因为经常持续被破坏,开始流脓,伤痕狰狞。
让柳黄毛几乎无法想象,老大到底忍着怎样的煎熬,在获得情报。
反而魏瑕没太在意,看着柳黄毛攥拳愤怒姿态,伸手虚弱拍着他肩膀。
清晨的骆丘市很热闹,许多人在上班,也有不少学生起床上学,有孩子提着早餐,也有孩子睡眼惺忪。
但他们都散发朝气。
魏瑕看着这些孩子,忽然笑了,嘴角扯动,伤口很疼。
“你们好啊。”
声音沙哑中又带几分尖锐,很难听。
两名结伴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