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太子一怔,没想到许靖央竟忽然针对他。
他眼底闪过阴冷。
“昭武王刚被册封,就想管到东宫来了?”
“岂敢?只不过是我身为人臣,对储君的担忧和督促罢了,若太子觉得实话不好听,那我日后便不说了。”
太子极为不悦。
许靖央这就敢对着他阴阳怪气了?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沉冷的声音——
“两北地域大旱四个月,皇兄别在这里无所事事了。”
萧贺夜步调向下,高大的身躯顺着白玉台阶而来。
刚刚众人散去,他被皇帝单独留下,又问了不少话。
许靖央看过去,同萧贺夜对视一眼。
太子脸上彻底没了笑容。
他冷冷看着萧贺夜:“二弟,这是你跟孤说话的态度?”
萧贺夜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许靖央身边:“回去吗,本王也要出宫。”
许靖央颔首:“我要回家看看。”
说罢,她转头向太子和平王辞行。
萧贺夜不动声色扫了平王一眼,他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眼神藏匿着偏执的痛苦。
他收回了目光,让许靖央走到了另外一侧,自己挡着她的身影,大概是怕平王陡然伸手拉拽她。
平王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许靖央和萧贺夜并肩离去。
太子刚才被萧贺夜和许靖央说了两句,正不痛快。
他侧眸看着平王,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战场上生死与共,从而生出惺惺相惜的情谊,真叫人动容。四弟,你不觉得,二弟和昭武王越发相像了么?他们才是一路人。”
平王的眼神骤然森冷,骇人的寒意自眼底深处弥漫开来
太子不顾平王脸色,径直离去。
平王在原地站立良久,一些簇拥他的臣子试探着聚过来。
“王爷?回去吧,北地大旱,咱们也该想想办法。”
突然,平王猛地转身,袍袖带起一阵冷风,大步流星地离去。
一路上宫人内侍见他面色骇人,皆屏息垂首,不敢直视,更无人敢上前阻拦。
平王闯入了皇后的宫殿。
门口垂落的晶莹珠帘被他粗暴的挥手掀开,霎时间,玉珠激烈碰撞,碎裂般的清脆响声在寂静的宫殿内炸开。
皇后正病恹恹地倚在软榻上,刚喝完药,药碗还未撤下。
听见动静,她皱起眉头,朝门口看来。
却见平王大步绕过屏风,狭眸阴翳赤红。
心腹大宫女见状,连忙上前请安:“平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