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靖央故意刁难我,她连腰疼也要学我吗?”
潘禄海冷笑一声:“神策大将军征战四方,这些日子一刻也没闲着,身上有点病痛多正常,倒是你,至今没混出个名堂来,军医不给药,杂家看也在情理之中!”
赵曦委屈地咬牙:“公公,您也这么说,既有妙药,为何不想办法治治我的手?”
她理直气壮地道:“我早早地好起来,才能重新上战场!”
潘禄海瞥她一眼。
“怪只怪你运气不好,杂家来的时候,你手筋已经断了,现在爱莫能助。”
“就是许靖央故意的!”赵曦攥拳,“她明明听说公公来了要见我,却仍砍了我的手筋,没将皇权放在眼里。”
潘禄海道:“你抹了药,躺几天,我带你去见大将军,你赔罪认错,低个头再说!”
“什么?”赵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公公,您让我给她道歉,凭什么?”
潘禄海语气阴森:“凭你到现在被她压着抬不起头来,你说凭什么?王爷跟大将军现在是穿一条裤子的人,你得罪她,也是得罪王爷,在军中就休想立功了。”
他循循善诱:“你可别忘记你出京之前,向皇上保证的是什么!”
赵曦深觉屈辱,嘴唇都跟着抖。
到最后,她闭上眼,咬紧牙关:“公公,我听您安排。”
潘禄海这才满意点头。
而赵曦心里却想,许靖央今日对她做的种种,来日,她都会报复回来!
赵曦甚至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祈祷。
北梁能打赢就好了,让许靖央惨败而归,到时她再跟哥哥赵晏里应外合,让皇上和宁王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女将。
数日后,潘禄海领着赵曦踏入许靖央的屋内。
许靖央端坐案后,一身素色衣衫,墨发高束,正垂眸批阅军文。
屋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她冷冽的侧脸,不怒自威。
赵曦不情不愿地上前一步,声音干巴巴的:“大将军,之前是我不对,不该顶撞您,也不该……决策失误,连累大军。”
她越说声音越小,语气敷衍,毫无诚意。
许靖央笔尖未停,只抬眼冷冷扫向潘禄海:“潘公公,这是何意?”
潘禄海堆起笑脸,细声细气地道:“大将军明鉴,赵束尉毕竟是皇上亲封的,身上还带着令牌呢。”
“总闲置着也不像话,您看,是否酌情给她个职位,也好让她为军中效力?”
许靖央放下笔,目光如炬:“我已给了她末等兵卒的身份,让她有机会凭军功晋升。莫非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