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交。”萧贺夜声音低沉。
他大掌已经在铜炉上焐热,便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覆在她腰侧。
手掌比铜炉柔软,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薄茧指腹下传来。
许靖央允许自己享受,故而一动不动。
萧贺夜便缓缓摩挲,望着她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薄眸里翻涌着浓烈的心疼。
只要一想到,若是许靖央运气差了点,这背后砍来的两刀,就会要了她的命,他心里就像堵着一口酸涩闷胀的气,难以舒缓。
更想到,白鹤查了赵晏的过往。
他跟许靖央当初刚参军的时候,因为双方出色,被称为亲密无间的伙伴。
在旁人眼中,当时的赵晏和许靖央,是一对好搭档、好知己。
可是知己,怎么能这样伤她。
或许赵晏,也察觉到许靖央是一个女子,朝夕相处、生死一线中,他们之间又是否生出几分旖旎的心思?
许靖央刚参军时,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心防深重。
或许赵晏,还见过她最为敏感脆弱的时候。
想到这些,萧贺夜心中难免升起一种攀比的烦躁,指腹不由自主地下压了几分。
他语气听似平静地说:“平生若得一知己,最低标准,也当是本王这般。”
许靖央侧眸看过来:“那时我又不认识王爷。”
萧贺夜冷冷地笑了。
“谁说本王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