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对上了许靖央,像蒲原那样输的一败涂地,连身后清名都留不下。
倒是司逢时拱手说:“还请皇上再予末将机会,末将愿重整士气,此次必定挫败燕军,杀了许靖央,为我军民报仇雪恨!”
北梁皇帝抬手:“朕并非不许你去,而是许靖央如果早跟大燕公主萧宝惠私下来往,恐怕对你的用兵之术了如指掌,你去了,只会坏了战局。”
司逢时不甘心地拧眉,重重地放下手。
北梁皇帝黑沉沉的眼睛,暗中看向司逢时被切断的拇指。
伤在手上,即便能指挥方遒,也不能领兵打仗了。
北威王父子,北梁皇帝还是更相信北威王。
此时,骠骑大将军叹气:“陛下,非是末将等人怯战,那许靖央用兵,已非寻常‘帅才’二字可形容。”
“蒲原之能,我等皆知,仍败得如此彻底,大燕宁王萧贺夜亦非庸碌之辈,二人联手,默契无间,恐非一将可敌。”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通禀,大公主司天月求见。
北梁皇帝微微颔首。
殿门洞开,只见司天月款步走入殿中。
她身姿高挑,容颜明媚照人,一双极美眼眸流转间闪烁冷光。
她姿态从容,先向皇帝行礼,身上火凤衣裙如灼如焰。
“父皇,诸位大人,”司天月声音清越,打破了殿内的沉闷,“方才儿臣在殿外,略听到诸位大人之忧,儿臣有一拙见,或可解此困局。”
众臣目光聚焦于她身上。
司天月走到舆图前,纤长手指划过燕军防线。
“许靖央与萧贺夜确乃当世名将,锋锐无匹,即便我们强行应对,即便胜也是惨胜。”
“然,纵观大燕布防,其精锐几乎尽集于许靖央麾下,西边的漠谷,东边的阴河城,此二处兵力相对薄弱,守将梁左和马诚等人,亦非顶尖。”
说着,司天月眯起眼睛:“既如此,我们何不集中我朝中坚精锐,猛攻漠谷、阴河城这两处薄弱之地,力求速克!”
“同时,只需派遣一支足够坚韧的偏师,利用白猴关天险,牢牢拖住许靖央主力大军即可。”
“许靖央再强,亦分身乏术!待我军攻克东西两城,便可对其形成夹击之势,或断其归路,或迫其回援,届时主动权便在我手!”
伴随着她话音落下,司天月利落攥拳。
仿佛大局尽在一手掌握中。
这个策略新颖而大胆,让不少陷入思维定式的臣子眼前一亮,低声议论起来。
北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认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