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女人接着把村后的废窑地址说了,我把整瓶酒都塞给她,然后一拍麦继祖:“走!”
我们出来就直奔女人说的地方。
的确有个废窑,麦继祖刚要进去,我一把抓住了他,然后转身看向身后。
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带了四个大汉来到。
那女人身子都快挂到带头的大汗身上了:“呵呵!他们就是我说的有钱人。”
玛德!我还是太嫩了,本以为拿钱就能买到消息,可我忘了这是在国外,太乱。
面对四人拿出的枪,麦继祖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
先下手为强。
不等带头的大汉说话。
力场!
地上什么沙子石头,“呼”一下全飞起来,全部突脸,他们不得不抬起手挡或者转头。
我就趁这功夫,矮身窜了上去。
撩阴脚、过肩摔、大嘴巴子……
反正什么得劲儿使什么,一分多钟,地上就倒了一片。
麦继祖放下挡脸的手以后都懵了。
地上的人护着裆、捂着脸、揉着肚子、抱着腿的,反正都在地上打滚儿。
我收起他们的枪,就拎着把长管左轮顶在那女人脑袋上:
“尼玛的!让你挣两个钱你不知道脸字儿怎么写了是吧?”
那女人估计也没明白什么意思,捂着裆在地上哀求:“别杀我,我错了。”
“把钱还我!”
“是是!”那女人艰难地拿出一个钱包,我把钱包拽过来。
踏马的,除了我给的二百,剩下的全是毛票。
“去尼玛的!”我一枪把就把她砸晕了过去。
接着我又指着领头的。
“先生!饶命!”
“先生你爸!我问你!跳蚤认识吗?”
“认、认识!他现在应该在村里的小旅馆里。”
“贱货!掏钱!”
“哎哎!”大汉和把钱掏了出来。
这个也不多,零的正加一起还没有三百。
其他几个也是。
“脱衣服!”
我手里有钱,他们根本不敢反抗。
一个个乖乖地脱个精光,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某个地方耷拉在地上,跟群公狗一样。
我把他们的衣服放在一起,加上钱包,用一个大汉的火机把这些东西全点了。
只留下子弹。
“都踏马看清我的脸,以后看到我就给我跪地叫爷爷,听见没有。”
“是是!”
“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