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是想睡我吗?怎么还挡着?”
“我!”
哦!害怕了。
我装作有点头晕的晃晃脑袋,邵灵泽看得眼睛一亮。
手移向自己的腰带。
我记得艾尔默斯的资料里,催眠还有种用法就是暗示。
就是给她一种我想要的方向,让人往暗示的方向走。
我试试,就是暗示她要给我做那事!
我心里一动,邵灵泽自己都没发现,她解除羁绊的动作都快了。
最后她的脸红的跟滴血似的。
等最后一件衣服落地,她根本就是迫不及待地扑来。
那种狂野,看得我都都有点害怕。
……
两个多小时后,邵灵泽趴在我的胸膛上,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她不顾身上什么都没有,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拿起衣服就胡乱地往身上套。
等整理好衣服,她站在那里说道:
“郑阳!今天发生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这没什么好炫耀的。”
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想拿这事儿去打击她。
看来她也不会去告我,我白录了。
“谢谢!”邵灵泽说完就跑了出去。
我看了眼床单上那一抹殷红,摇了摇头:
“这床单没法要了。”
我先进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去要了条新床单换上。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房门。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麦继祖。
“怎么样?邵灵泽的滋味儿不错吧?”
“你在说什么玩意儿。”
“郑工!我都听到了,她叫那么大声,走的时候又腿脚迟钝的,别告诉我你们没做那事。”
“你的话有点多。”
我不习惯用女人的第一次去跟人调笑。
邵灵泽目的不纯想利用我,她已经用自己的清白补偿了,我不想有人再拿这个说事。
麦继祖看我脸色不好,他一哆嗦:“对不起郑工!我我……”
“想跟我做朋友,人就不能太卑鄙。”
我心里一动,麦继祖双眼就陷入迷茫。
我删除了他记忆里偷听的那段:“回去睡觉去。”
“是!”麦继祖的房间就在隔壁,他浑浑噩噩地进了房间,倒头就睡。
我帮他把房间关上,然后也回了房间。
我把程序传给了祝孝书,然后也上床休息。
……
天再亮起来,我睁开眼睛,发现麦继祖他们已经开始跑步了。
我先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