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
观战众人全都呆若木鸡地看着恢复了平静的湖面，飘在湖面上的鲜血正在随着湖水的荡漾，稀释于无形。
纵然狄炎强大如斯，也顶不住陈凡一掌之威！？
“不！这不可能！主人不可能输的！”
“我不信主人死了，他不可能被打败的！”
狄炎的两名仆人用力抓着自己的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在他们看来，明明今天应该是主人出关后的扬名一战。仙武同修的狄炎将来必然能君临天下！
可现在狄炎却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师父！”魏乾坤跪在地上，彻底崩溃了。
此刻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惹到了一个怎样的存在，但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狄炎其他的支持者全都在一瞬间变成了哑巴，有的想要悄悄溜走，却发现双腿在不停颤抖，根本不听使唤。
反观楚极等人，震惊之余，也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按照之前的局势，他们哪怕一起出手相助，也未必就是狄炎的对手。
所幸，陈凡刚才只是为了了解狄炎身上的秘密，根本就没使出全力。
现在对于所有支持陈凡的人而言，当然算是皆大欢喜了。
“这就是水的力量，不错。”
陈凡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他这些天一直在黄仙湖修炼，对于五行道则中水之道感悟颇深。
因此，今天正好可以验证一下，这段时间以来的修炼成果。
虽然陈凡只使出了不到七成的功力，但威力还是非常惊人的。
陈凡修炼的《九天鸿蒙经》，需要海纳百川，集天下之法于一身，最终创出属于自己的道。
而在创道之前，他就必须努力去尽可能的多领悟一些大道。
水之道现在算是略懂皮毛了。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狄炎已经死了的时候，狄炎却慢慢浮到了水面上。
只不过，他虽然还没断气，但也已经命悬一线了。
之前威风凛凛的狄炎，此刻身上的蟒袍都已经支离破碎，手中的金龙锏只剩下半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光泽。
观战众人以为狄炎还要做殊死一搏，可他并没有。
狄炎用尽最后的力气，游到陈凡面前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才是真正的仙道传人，对不对？”
只剩最后一口气的狄炎，完全是靠着意志在硬撑着，他声音低到别人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动，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然后，众人就只见陈凡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