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被对方发现了，若是现在做出过多的反应，反而会显得做贼心虚。
无论眼前的青衫男子是敌是友，陈凡相信都能从对方身上得到不少自己想要的信息。
“你们是谁的人？擎苍还是扶摇？”青衫男子一脸警惕地问道。
显然，他也能看得出陈凡等人不简单，因此即便刚才天天的表现让他有些反感，但青衫男子并没有纠结这些。
陈凡听到对方的问题，一时间感觉有些不适应。
从前，陌生人见到他一般都会问你是什么人？
然而青衫男子却不一样，问的是‘你是谁的人’，并且直接说出了两大势力，供陈凡来选择。
陈凡对于对方所说的‘擎苍’和‘扶摇’，立马便来了兴趣。
他没有马上撇清自己与这两大势力之间的关系，而是问道：“我们属于擎苍会怎样？属于扶摇，你又该如何？”
青衫男子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没想到陈凡竟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这让他感觉怪怪的。
或许是因为在帝皇界，每个人都非常明确自己的立场，从来都不会在这种问题上搞东搞西。
于是青衫男子听到陈凡的反问，寒声说道：“如果你们来自擎苍，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但如果你们来自扶摇，那我与你们自然就是敌人！”
提到扶摇的时候，青衫男子所透露出的敌意可谓毫不掩饰。
陈凡非常确信，如果他说自己是扶摇的人，青衫男子一定会立刻动手！
纵然敌众我寡，而且都是高手，但青衫男子也不会退缩。
那种仇恨就像是刻在骨子里面。
不过，青衫男子对于擎苍虽然态度要缓和一些，但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这时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青衫男子来自于这两大势力之外的第三个势力，而这第三个势力正好与扶摇敌对？
“看来你不属于擎苍，也不属于扶摇，那你又是谁的人？”陈凡疑惑地问道。
“呵呵。”青衫男子淡淡一笑，“我沈伯洋行走于天地间，怎会对他人俯首称臣？”
青衫男子对于寄人篱下完全不屑一顾，那种自信甚至说是狂妄，绝对不是演出来的！
陈凡终于知道了青衫男子的名字，同时也知道了对方不属于任何势力，当然也有可能，眼前的沈伯洋本就是一个势力的统治者。
以他的实力完全足够！
“我对你的问题回答的足够多了。”
沈伯洋似乎为了防止陈凡再继续反问自己，于是提前堵住了对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