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二十多年吧?我记得不错应该是这样。”
“二十多年……”张云溪点点头。
“他看上只有五十岁左右的面貌,可二十多年前,他就有这样的本事,打娘胎起就在学阴阳术?显然不可能。”
“他一直在给自己延寿。”
“肝精于木,木精于生。”
“尤其是阴阳先生的肝,生气更重,他才能保持着年轻面容。”
张云溪再这一番话,只让罗彬心跳加速。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张云溪就从这信息上分析出了东西,他纵然知道肝代表的一切,却也没想到这些可能。
“贪狼……贪狼……”
张云溪再度低喃。
随后,张云溪目光落至罗彬身上,说:“罗先生,言归正传,这萧苛,是针对你的。”
“他如此手段,拿走先天算,换句话来说,因果在你们身上,你可想到了什么?”
不知情的人听,或许会觉得张云溪是想将这件事情推到罗彬头上,让罗彬来处理。
可场间都是知情者,也都是聪明人。
陈爼面色保持镇定,心头情绪却不停翻涌。
张云溪对罗彬一直很尊重,说话做事两人就像是同级,没有晚辈前辈的区别。
现在,张云溪明显是在提点罗彬。
不是师父,只是朋友,却如此苦心教导。
陈爼内心更觉得自己下对了注。
这代表着罗彬背后的人更不简单。
罗彬更有着可期的未来!
一时间,罗彬没回答张云溪,陷入了沉思。
张云溪没有继续说别的,而是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金安寺的主持空尘。
张云溪是告诉空尘,可以将人手送出来了,在南坪市北方的出城口等着。
随后,张云溪挂断。
车上司机很有眼力见儿,驱车朝着北方开去。
一时间,罗彬还没有想到关键点。
他脑海中在回溯,在复盘,所有关乎于萧苛的信息,以及推演萧苛这个人的性格,人设。
张云溪不只是在利用这个机会加深他的阴阳术。
更是让他真正意义上和一个先生来博弈!
虽说罗彬面对过不少先生,不少凶险,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尤其是要夺回传承。
这更像是宿命第一战!
……
……
北边城郊,路边停了三辆车。
只有一个人站在最前方的车旁。
此人,居然是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