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帮大房,帮阿苒,我如何能做出那般丧尽天良……”
宁芙却是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她红着眼睛道,“你怎么能动这么歹毒的心思!你怎么能!”
她失声痛哭起来。
想起兄长冰冷的尸体。
想起他眼睁睁看着刀剑刺入他的身躯,却无能为力。
想起他最后,是带着对宁裕的失望,含恨而终。
“阿芙,我不会那么做。”宁裕忙道,“我被逼着来,是不得已,我一直未动手。”
所以宁诤未察觉到危险,未给她写信,也就导致这一世,并未按照上一世的事态发展。
可是,上一世,他做了呀。
宁芙眼泪汹涌。
外头的宗肆听见了动静,忙快步走进来,将她搂到怀中,安抚道:“没事了。”
宁芙忍不住扑在他怀中痛哭。
进来的宁诤看见了,也是一顿,却是并未说什么。
所有人心照不宣的,让宁芙发泄完情绪,尽管宁诤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而宗肆也仅仅只是猜到了个大概。
过了许久许久。
宁芙才擦了擦眼泪,平静地看向宁裕,道:“你心中并非半分念头都无,只是我父亲,如今位高权重,便是三哥死了,他这个年纪,也未必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你权衡利弊之下,什么也得不到。”
宁裕也红了眼睛,道:“不,阿芙,不是这样的。”
宁芙不信他了,闭眼缓了一会儿,道:“为了国公府的名声,这事我暂且不追究你,但回府之后,国公府的爵位,你无资格继承。”
宁裕不语,他心中也有愧,无脸面再继承国公府。
话说到这地步了,宁诤自然也知晓发生了什么,一时不由沉默。
宗肆却不想再让宁芙操心下去,而是将她带回了住处。
这一夜,宁芙默默地流了许多次眼泪。
宗肆也不出声打搅她,只替她将眼泪擦去。
“六殿下,或者说圣上,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宁芙道。
而且,她心中的预感,也并不好,隐隐之中,觉得将有大事发生。
孟渊在其中,又扮演者什么角色?
宗肆道:“我会保住你兄长。”
他同她承诺。
宁芙却说:“我想要你平安。”
两人额头相抵,宁芙与他说了许多上一世的事,从成亲,到矛盾,他一言不发,认真而又有耐心得听着。
很久后,宁芙才睡去。
第二日起来时,便听闻了宁裕自己上报了所带违禁物的事,一切按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