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老太太被气得彻底没话说了。
她为什么会短命？
就因为干过很多违逆天道的事情。
站在锦朝朝的角度，司冥夜该救，无心也该救。
可她还是担心她，救不好，不仅得不到回报，还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把她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锦朝朝知道奶奶纯关心她。
她起身从储物空间中拿出零食道：“我把这些供奉给你，无聊了就吃点儿。奶奶，我已经长大了。有我要守护的东西，就如你一样，明知道有些事情做了会折寿，可你还是会去做……不是吗？”
老太太白了眼满床的零食，转身飘走了。
锦朝朝努努嘴，拉过被子盖住头。
没办法，只能任由她生气了。
……
老太太实在气得不行，进入宴回的梦里。
宴回盯着老太太，看着她那似是被雷电击打过的头发，好奇道：“你去找外面的野鬼打架了？”
老太太本来还气着，莫名地笑起来，“小子，我可是玄门的祖师，谁能打得过我？”
说起这个，她满脸自豪。
只要她晚上出街，各路牛鬼蛇神，都得让路。
宴回揉着眼睛催促，“有话快说，我好困。今天做了三台手术，还接生了一窝狗仔。”
“你说你，就这么点儿出息。好好的医生不当，跑去当宠物医生。”老太太恨铁不成刚道：“你和锦朝朝一样，气死我了。”
宴回感觉耳朵剧痛，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被老太太拧了，吓得到处乱窜。
“你别在她那受了气，回来拿我撒气。当宠物医生有什么不好，猫猫狗狗多可爱，比人可爱多了！”
老太太飘在空着，唉声叹气。
宴回要睡觉，她就是不让他睡。
聊天，她又死活不说话。
就这样僵持到天亮。
宴回早上醒来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感觉双腿无力，嘴角发白。
就好像被人吸干了精气。
锦朝朝在餐厅碰到他，吓一跳，“你昨晚干啥去了？”
像极了被女鬼榨干了样子。
宴回抿了抿唇，颇为委屈道：“你是不是招惹到老太太了？”
锦朝朝瞬间了然，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递给宴回，“放在兜里戴着，很快就会好。”
也不知道为啥，自从有了符纸，宴回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这也证明了，人和鬼不能待在一起太久。
吃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