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明脸上多了一抹自卑，还有恳求。
“拼命？”
闻言，陈平安缓缓摇了摇头，“拼命干一辈子苦力吗？你说的这些的确能挣钱，挣快钱都没问题，但是长久之计吗？”
“譬如，你马上五十岁了，六十岁了，送外卖送快递，你能跑得过年轻人吗？”
“至于代驾，你驾驶证在手里吗？一天之内出了两次车祸，不吊销你驾照就算不错了，你还想干代驾？”
“……”
苏小明动动嘴唇，眼神忽然暗淡了不少。
“你会做什么？或者说，你什么文凭，什么专业，说来听听。”
陈平安将苏小明带到吸烟室，燃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大专，数字媒体专业，就一般野鸡大学，所以……”苏小明自卑地垂下头，耳朵有些发烫。
“数字媒体？什么意思？”
陈平安还真没听过这一行，感觉还挺高大上的，怎么就成野鸡大学了？
“就是小电影，或者短剧制作，亦或者直播带货，都行。”
苏小明大概解释道。
“直播？”
陈平安眼前一亮，心里有了决定，“你给我打工吧，刚好我有一家传媒公司，你给我当主播去，我给你底薪加提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