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毕竟,过去与李侯爷多有龃龉,而且正堂还与他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现在李侯爷势大,我们,我们只是想……”
说到这里,孙禄实在说不下去了。
连裤衩子都已经被掀出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李辰居然这般厉害,初建的侯府便是这样刀插不进、水泼不入,连他自认为绝对不会出岔头的十个刺事人都已经败露了?
这简直……
这小子是魔鬼吗?
他突然间后悔当初面对李辰的时候那般的趾高气扬了,但是,当初可是陛下指婚,并且,李辰还只是一个布衣小子,并没有什么功名,谁能成想他今天会成长为这样一株参天巨树啊?
而距离他从北雁关回到永康,这也才过了不到半年的时间而已。
这小子,简直太可怕了!
“孙禄,枉我平素里对你倚为城墙,颇多重视,却没有想到,你,居然这般……不堪!
也罢,也罢,你和你孙子孙正堂……”
景越帝满脸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长叹了一声,不过他说到这里,却望向了李辰,眼神略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