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色之徒,所以,专门送过来,就是为了不断地打探咱们冠军候府上消息的。”
刘喜子恨然骂道。
下午的时候,明蓝专门带着人来了,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当然得心应手,尤其是明蓝这种既在大衍皇城司也在新济罗司直院接受过专门训练的超强刺事人,而且还经历了无数残酷惨烈的实战,收拾几个太师府上培养出来的刺事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并且,还直接策反了她们,让她们现在都成了明蓝这边的人了。
不过,她们都留在了冠军候府,先搁着当个使唤丫头再说,以后有时间,再利用这些歌姬,摆孙禄一道,也是不错的!
至于那些瘦马,明蓝当然明里暗里全都调查过了,倒是还好,都是普通人家的可怜儿女,并没有人动什么手脚,放心使唤就是了。
李辰冷冷一笑,“原来,他们是心惊了。”
“是,他们倒也没有别的企图,就是想一直监视咱们侯府的情况。
但,这也不能忍啊。
玛德,旧账还没跟他们算呢,他们又来添了一笔新账,这哪能行啊。”
刘喜子磨着牙骂道。
“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吧。算一算时间,刘三图他们,应该也快回了吧?”
李辰神色冷厉,原本,他就没准备放过孙正堂,这一次,倒是有了更加充分的理由了。
“快了,师傅,预计明天就会到了。”
刘喜子道。
“好,备马,我们去南苑行宫。”
李辰道。
……
永康南苑行宫。
夜很深了,尽管是南方,没有北方的冬天那般寒冷,但其阴冷潮湿之甚却是更胜北方,那是一种虽不酷烈却轻轻缓缓地浸入骨头里的冷,等你发现冷的时候,发现已经无法抗拒这寒冷了,灵魂往外,有一种被湿冷浸透的感觉。
一盏孤灯,两个人影。
李辰与镇北王梁天对面而坐,人影在墙上拉得很长很长。
“你真的来了。”
这是镇北王梁天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让李辰眼神略紧,旋即笑道,“王爷就在永康,生死未卜,我怎么可能不来?”
“其实,你可以不来。”梁天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道。
这一刻,他的眼神锐利无比,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李辰轻咳了一声道。
“凭你和红玉的夫妻之实,寒北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了。
并且,你还相继打下了远北和中原,大衍半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