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杀了吧！”
秦长寿惊讶地指着自己：“你是让我动手杀他吗？”
叶长青点点头：“就是你，快一点动手吧！”
我？
秦长寿似乎仍然不相信是让他动手杀人：“我只是一个农民，秦镇的户口，我爸爸也是农民。
没有背景的。”
钱飞海听到秦长寿这么说，一个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感觉虚惊一场，警告的语气道：“一个农民，屁都不是。
他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我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叶长青瞥了钱飞海一眼，然后对秦长寿道：“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
秦长寿试探着问：“是医生吗？
可是医生……啥也不是啊。”
叶长青瞪了秦长寿一眼，这家伙也反应太迟钝了，必须要明说才行：“农民和医生的身份确实不行。
但你还有一个身份啊！
上次在医院，人家给你开了一个精神病诊断书。
你有精神病。”
精神病！
秦长寿一愣，随后恍然大悟，这事过去太久了，他都忘记了。
有精神病诊断证明，杀人免责。
难怪叶长青让他动手。
他想起来在医院，叶长青为他杀得血流成河，医院里尸体遍地。
是时候还债了。
而且只是杀一个人而已。
想到这里，他四下寻找，看到墙角放着几块砖头，他几步过去拾起一块红色的砖头走向钱飞海：“我是一个农民。
也没有靠山。
就跟你说的一样，屁都不是！
但老子今天拍死你狗日的！！！”
钱飞海从听到神经病诊断书就一下子全明白了。
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此时见秦长寿提着砖头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吓得双腿打颤，尿意上涌，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