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带后果,而自己则只是一个棋子!
而邓爱伦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答案。
在对抗成为大策略的时候,会发生随机性的合作行为,这些行为持续时间往往会很短。
在合作成为大趋势的时候,则要当心那些突如其来的破坏行为。
因此,建立统一战线依然是必要的,至少可以减少破坏行为发生的频率与持续时间。
用确定性去减少随机性。
不过,他脑海中还盘桓着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不打算现在提出来。
邓爱伦换了一个问题:“介意我们对你做一些研究吗?”
陶乐一愣,然后笑道:“我当然乐意效劳,但是,对我做研究不会发现任何足以回答您刚才那几个问题的证据。说到底,如果您选择相信我说的话,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但如果非要找直接证据,恕我直言,很难实现。”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们目前还处于前者,到目前为止,我觉得假设的阶段已经基本完成了,今天你们介绍的情况,足以解释整个事件。但是,要证明它,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尽管吩咐。”
“正如你刚才所说,寻找直接证据很难实现,但是,目前你最大的价值,就是提供了我们一个很重要的思路:数智人的诞生是人与di通过接入设备反复交互的结果,我们如果能够研究出来,这个交互过程中,人类的大脑与神经发生了什么,不光有助于找到整件事情的证据,甚至可以帮助i2spo-btd,看看他们能否从中获得一些启发,开发出更先进的休眠技术......我们必须充分解放思想,跨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