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骂你要听着,师傅打你要受着,就是师傅放屁你也要小心的闻着捧着还得说香,宋玉平对于老男人没有这种耐心,这也使得他师傅根本不会教他什么,又因为他是老板的表弟,所以师傅敢怒不敢言,成了两个冤家。
每次大家提起宋玉平都因为他的不着调带上一丝快感和解恨,不着调的宋玉平从这个月的表演中光荣谢幕,他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这个要死不活的徐登凤身上。
不上班就这么盯着她,她头也不抬,和她说话也不搭理,宋玉平想找些工作话题,觉得这样她会说些什么,却发现对于工作,他更无话可说。
更多的时候是沉默,但只要有人经过,他就像个演员一样耍宝,小姑娘们被他逗得哈哈笑,说实话,宋玉平长得不差,对小姑娘出手也大方,甩了也不纠缠只会自己闷头捶墙的性格还是俘获不少少女少妇的心。
最主要的是有赵明这个表哥的加持,让他自带一层光环。
徐登凤宿舍里的冬瓜苦瓜就挺喜欢宋玉平,冬瓜是拍脸看电视的永动机,苦瓜是十字绣绣娘,还有个南瓜是打电话的,这些外号是厂里人取的,徐登凤觉得有些人生来就是有这种总结的天赋,这些外号很贴切也很形象。
南瓜最近没打电话了,隔壁宿舍的姑娘最近都来她床上,两人总是笑闹着到深夜,旁人也不敢说什么,南瓜性格泼辣乖戾,一个不高兴就发疯。
睡在电视最边上的人要负责关电视,徐登凤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床铺没人睡,关上电视她坐着蜷缩在上铺,夜里起来上厕所的舍友会吓得尖叫,后面搞清楚她是坐着睡觉就没再大惊小怪,只是成了厂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上铺床的围栏在你躺着翻身的时候可以拦一下,但你要是坐着的,那将毫无作用,一个夜里,徐登凤从上铺摔了下来,不严重但人事让她躺在宿舍休息一天。
她听见一声惨叫痛哭,然后警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