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珍珍姐生娃她要是不使绊子不害人,她能过得比谁都舒服!珍珍姐拿她当亲妈一样疼,她想要人家的命!这个就叫自作孽。”
“也是,长长记性,天天这么闹,连小宝都受不了她跑了,还能有谁要她?朱煜和珍珍已经仁至义尽了。”
直到上了火车,两个人还心有余悸,徐珍珍突然噗嗤一笑:“就咱们俩了?”
朱煜轻轻捏她的鼻子:“还有个小家伙,咱们一家三口以后好好的。”
徐珍珍在这趟谁也不认识的列车上久违地笑出声:“过了这么多年,师父还是孩子气。”
“是啊,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等到了上海,咱们去找个旅馆先把东西放下。然后去登凤那看看吧,上次她出事,信里说没事,但我总不太放心。”
“嗯嗯,你在她那住了大半年,是要好好感谢一下。”
两人在学校附近找了个招待所,徐珍珍咋舌:“咋那么贵?”
“上海的物价的确要贵一些,但收入是成正比的,等我学校稳定了,我去打打临工。”
徐珍珍摇头:“那不行,你好好上学,我到时候看看有没有啥在家就能做的手工活,我看电视里都演着呢,折折花一天挣不少。”
两个人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来到徐登凤的别墅,敲门。
刘妈打开别墅的门:“哎呀!朱煜,你来啦!”
朱煜在这住了大半年,刘妈和他关系处得很好。
“刘妈,登凤和朱寻呢?”
刘妈叹了口气:“走啦,他们去扬州了,刚走两个月。”
“啊?扬州?”
刘妈帮他们拎手里的东西:“快进来说。”
朱煜进来看这房间的格局变化并不大,东西基本上也是老样子:“是出差?”
刘妈摇头:“不,是回扬州开厂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上海,让我在这每天看着房子呢,他们还有个舅妈在上海,估计一年回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