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伸手摸了摸脸,徐登凤这是吐了口痰在他的脸上?“你……”
“嘻嘻。舅舅别生气,我就是今天看你朝周书记衣服吐痰吐得太好了,我喉咙痒也想试试,怎么样,还挺准的吧?”呲个大板牙等着表扬。
徐大贵太了解徐登凤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了,原来她今天一直都在!他后知后觉的害怕,脑中飞快的回忆,他今天还做了什么,想得头顶都开始冒汗。
徐登凤一拍手:“今天舅舅好威风啊,我只听过斗牛,还是第一次见到斗猪呢,我就常听老人家说,人和猪一块摔跤,不出十分钟准分不清人和猪,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徐大贵心一惊,连滚带爬,也顾不上还在受伤的腿脚,徐登凤走到他前面将铁锹狠狠地插下,擦过他的耳边,他都能感觉到耳朵火辣辣的在滴血。
他不敢置信地缓缓转头看向蹲在他面前的徐登凤,喉咙因为过度惊讶只能发出呜咽,人已经懵了。
他眼底的惧意是那么的清晰,徐登凤看在眼里,弯起唇对他笑笑:“啧,回答错误。”
她一把揪住徐大贵有些短的头发,菜刀手起刀落,他头皮中间直接空了一块,好手法,一点血也没见。
她将那一手的短发抖落:“舅舅,我这理发手艺不比我妈差吧?”
一声尖叫,徐登凤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她撇撇嘴,拽起他的两条腿往后拖。
“啊啊啊!”徐大贵一会捂着头一会捂着耳朵,魂都吓没了,徐大贵脑海里突然冒出了徐登凤七年前的模样,她长大了,胳膊更有力气人也更沉稳了,没有大哭大叫。
时间一眨眼,好像大家都选择性地去遗忘她,好像她早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孩子……
徐登凤把他拖到猪槽边上:“舅舅,试试吗?”说着用脚踩了踩还嵌在他脚上的那只老鼠夹。
徐大贵满头大汗:“我老婆还有我儿子会来找我的。”
徐登凤看上去很苦恼:“是哦,那就一起杀掉好啦,舅舅你不是一直嫌弃你孙女是个女孩吗、那就先从她开始吧,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我猜错了?你不是最喜欢对没反抗能力的女人下手吗?嘻嘻,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方面咱们副村长徐大荣可是专家,你可以向他讨教讨教,他不就是坏事做尽,天谴才报应到他孩子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