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哈哈哈哈。”
气氛又活跃了起来,酒桌上的几个长辈你来我往的胡说八道。
郑标这个时候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大荣说的是之前的收入吧?就是没租地之前?”
果然这话一出,风向立刻变了,众人脸色也古怪起来,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徐长龙筷子一撂:“嘿!操蛋玩意儿,我就知道你今天来吃饭准没好事,肉都堵不上你的嘴!天天三句话离不开租地,没有租地你会死咋滴?”
“跟谁撂筷子呢?没教养的东西!”
这话有点重了,徐大富一拍桌子:“老郑啊,你要是不想吃可以出去,领导开会你插嘴,这就是你做长辈的教养?”
郑标一声冷哼,闷了一口酒。
徐大富笑着问周泽:“周书记,那在你眼里,咱们每人每年能挣多少钱才算致富呢?”
周泽脸色已经微红了,他努力的甩甩头:“要想咱们村人生活水平上来,最起码人均收入……过千吧。”
啥?
哪怕徐大富昨天见识过镇政府会议上荒唐的一幕,他还是忍不住侧目,桌子上的人也都惊讶的张着嘴,有几个已经开始撇嘴笑了,伴随着几句冷哼。
“周书记啊,别说千了,你先让我们达到副村长说的200吧!就达到200,那我们村啊,就算富村了!”
郑标像是豁出去了一样站起来喊道:“别200一千的啦,我们这些农民不求你把村子搞得大富大贵,只求你把我们这个租地的事情摆平。能行不?”
徐长龙也蹦了起来:“租地的事情你找周书记有啥用?他知道啥?你找李霞啊!当初不是她跟着工程队屁股后面团团转吗?”
徐大荣也拍上了桌子:“我爱人那是职责所在,会计只是配合工作,具体的决策都是村长制定的,那工程队的人是我爱人找来的?”
气氛焦灼,再说一句就要打架了。
周泽深知,这以租代征的事情一天不解决,这村民的心就一天不会放下来,村里的矛盾就会一直存在。
强势的权威并不能真正的让人信服。
周泽摆摆手:“万事要从头抓起,徐村长,你的大儿子徐长林啥时候回来?他不回来我怎么解决?我总不能去城里找他去吧。”
徐大富抹了把脸:“我儿子在市里一边打工一边找骗子,苦啊!”
在场没有人能共情,因为大家更苦。
他儿子出去打工这些年是一毛钱也没往村子里带,可他们的地却是实实在在的被破坏了,再也种不出庄稼了!
产值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