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指尖不经意捏了捏她的耳垂,带着使坏的余温。
“有炉灰。”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得逞后的、孩子气的恶劣。
“沾嘴上了。孤替你……吃掉。下回再讨利息。”
说完,不再有丝毫停留,转身推开窗棂一跃而出,身影瞬间融入在浓重的夜色里,悄无声息,如来时一样。
薛绥维持着抬眸的姿势。
良久,她缓缓垂下眼睫,指尖无意识地抬起,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
耳廓烫得惊人。
窗外梨树枝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筛下零星的月光,落在地面,一片静谧。
李肇:唇边新暖,平安,你可有暖到……
薛绥:唾沫星子暖什么暖……
李肇:不解风情。